问题,金猪也不会例外。”
姚老头思忖片刻,长叹一声:“金猪非要招惹这小子干嘛。”
“师父,咱们还去牡丹桥那边吗?”
“去。”
“您要去帮他?”
姚老头没好气道:“他都那么聪明了还需要我帮?我去看看热闹不行吗。”
……
……
浓烈的夜色下。
金猪戴着牛首面具,静静凝视着牡丹拱桥,他只觉得面前这座桥像一张血盆大口,一口能将巨龙吞下。
二十余丈开外的马车旁侍立着五个人,夜色黑得看不清模样。
马车遮蔽得严严实实,不知里面是人还是鬼。
金猪深吸一口气,下意识问道:“陈迹,你觉得咱们该不该撤?”
六条怔了一下:“大人,我是六条,陈迹被押解着,没有过来。”
金猪微微转头,默默看向身旁的那张青色虎面,久久不言。
他心中自嘲一句,而后开口道:“你们觉得,刘家设埋伏,是不是已经看穿我们身份了?”
西风保持着挺拔且倨傲的姿态,在面具下低声说道:“大人,刘家埋伏人手兴许是为了以防万一,并不是针对咱。换咱们去接洽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会提前安排人手布控的。”
六条低声道:“有道理。”
金猪低声驳斥道:“事关身家性命,怎可有侥幸心理?”
西风沉默片刻:“大人,要不咱们先撤吧?以后说不定还有机会抓他。”
六条说道:“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金猪沉默不语,难以抉择。
这便是他先前要去找陈迹的原因:自己身边竟是连个帮忙出谋划策的人都没有。
就在此时,那架马车的车帘被人从里面掀开,刘明显披着一袭黑色狐皮大氅,手中抱着一只小巧的铜手炉,缓缓走下车来。
他与金猪等人遥遥相望,隔空笑着问道:“几位既然来了,怎么不上桥一叙?”
桥上桥下两方对峙,空气渐渐凝固,连桥下洛河都静悄悄的。
下一刻,金猪低声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上桥!刘明显已现身,稍后听我号令行事!”
西风抬脚上桥。
刘明显见他们登桥,便笑着说道:“诸位何必如此谨慎?”
西风身后的金猪冷笑道:“你把匠作监副监丞交给我等之后,又授意洛城兵马司将人夺回,此事已违反了彼此的约定。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