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向织瞬间语塞:“我……”
薄聿珩看了一下手表,似乎是有事要忙,所以一笔带过应如愿的问题:“等一下跟叶言说说你那个债主,让叶言去处理。”
他是家主,有责任和义务庇护家族里的老少,应如愿说自己挨了打,他自然要处理这件事。
而他这么表态,意思也是相信她对身上那些痕迹的解释。
薄向织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心虚,也没有再继续抓着不放。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地被揭过。
薄聿珩微仰起头,看着应如愿:“你当真没有别的想要的补偿了?”
应如愿轻轻抿唇:“如果可以,我想回港大,读完大学。”
她今年才大二,因为应家出事,她只能暂停学业,但她必须拿到大学的毕业证,否则以后都找不到好工作,怎么养活自己?
她不会真的相信所谓的,她也是薄家人这种话。
薄家不可能养她一辈子,她以后还是要靠自己。
薄聿珩意味不明地看着她:“只有这个?”
应如愿点头。
薄聿珩应了:“可以。”
没别的事了,应如愿对薄聿珩和薄老爷子点头致意,然后转身上楼。
薄向织还想说什么:“大哥,她……”
“你再敢无缘无故找如愿的麻烦,我会罚得更重。”薄聿珩看都没看她,“回去跪着。”
应如愿走到楼梯转角时,听到薄老爷子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