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孩子的可能性还更高。”
薄聿珩难得散漫地靠着后座,漆黑的眼眸映着窗外的霓虹星点,看她傻了的表情,微微一笑。
“……”
这是什么奇奇怪怪的类比?
应如愿思绪凌乱:“……你的意思是,孩子不是你的?”
她渴望得到真相,所以在脑海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解析他话里的意思,小心谨慎到有些笨拙。
她不可能是他的亲妹妹,但他说她是他亲妹妹的可能性,都比那个胚胎是他孩子的可能性高。
也就是说,胚胎不可能是他的。
不可能。
应如愿有些梗阻:“那你为什么不直接否认?夫人刚才问你,你不是就说不是,为什么要模棱两可?”
“你知不知道,不回答和模棱两可,往往就是在默认‘是’?”
他就那么喜欢往自己的身上背黑锅吗!
薄聿珩目光平和,不悲不喜,像泡在温泉池里的一颗黑珍珠:“妹妹,这世上很多事情,本就是不能有确切答案的。”
应如愿感觉,他好像是在告诉她,他为什么这么要做,但她听不懂。
“我不理解。”
“你可以不用理解。”薄聿珩用手指抵住她的唇,“好了,先别说话,我在开会。”
他一心两用很久了。
应如愿没再出声,只是脑子里还转着他那些话。
他真的喜欢模棱两可,哪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