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上,薄聿珩换好衬衫,站在全身镜前打领带。
从镜子里看到,应如愿在床上翻了个身,也是醒了。
他冷不丁打了个喷嚏,应如愿翻身的动作顿了一下。
薄聿珩语气悠悠:“被你冻的。”
应如愿本来不想理他,但架不住她现在越来越喜欢怼薄聿珩,还是丢了句话出去:“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薄聿珩穿上西装外套,平驳领端正优雅,他扣上一粒纽扣,慢条斯理道:“你卷走了被子,我没有被子,不就着凉了?”
应如愿一下坐了起来,理论道:“空调开着制暖,再冷又能冷到哪里去?而且你不会重新拿一床被子吗?真冻感冒了,也是你自作自受!”
薄聿珩转身。
背影逆着光,晨曦晕在他周身,一身挺括的黑色西装三件套,很清隽,很俊朗,很衬他,一派东方男人的温雅与贵重。
他注视着她,目光平和,像温泉池水,在这个微凉的早上,泡得人心发软。
应如愿咬住内唇的软肉,又听到他说:“妹妹,你现在,是一点都不心疼我了吗?我的枪伤刚好,体质就是会比较弱。”
她瞬间就接不上话了。
恼怒他耍赖犯规,堂堂薄氏集团总裁,居然卖惨!!
薄聿珩突然朝她走去,应如愿浑身都绷紧。
他在她床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