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聿珩被凶得很无辜,好笑:“我怎么样?”
应如愿没好气:“你看不出来,我现在在难过吗?”
谁要跟他调情了?才不跟他调情!
薄聿珩很好脾气:“那我说点好听的话,安慰你?”
应如愿并没有被哄到:“讨来的安慰,我才不要。”
薄聿珩看她虎着一张小脸,桃花眼弯了一下,伸手,用筷子的尾端,将她的下巴挑起来。
“原来,妹妹一晚上郁郁寡欢,是想被我注意到,主动去安慰你。”
应如愿重重打了一下他的手背,清脆的“啪”一声,白皙的皮肤上红了一点。
“谁、谁在乎你的安慰了!我只是觉得,你事不关己的样子,很过分!”
薄聿珩对妹妹这种程度的大胆,已经见怪不怪,并且理解出了她的内涵。
“所以妹妹不仅想听我的安慰,还想听我给你出主意?”他笑,“还说你不是在撒娇。”
“……”
隐秘的心思被戳破,应如愿恼羞成怒,将桌子下的脚伸去踢男人,“我没有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
不能承认,感觉好矫情。
应如愿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真的被他惯得,越来越作了。
她隐隐有些害怕这种变化,怕自己习惯,怕自己上瘾,更怕自己依赖。
薄聿珩深邃的眼眸敛了敛,双腿轻而易举地夹住她进犯的脚踝,让她没法儿乱动,也没法儿抽回去。
应如愿被卡住,咬住下唇,抬起潋滟的眼眸瞪着他,嘴硬着。
“不用你教我,我照样想出了打铁花的点子,我有的是能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