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其实很少会喊他“哥哥。”
哪怕是承受不住,又哭又求饶,薄聿珩恶意地诱哄她,她都很少会叫“哥哥”,一般是聿哥。
薄聿珩曾在某个午后,坐在一色居那张放置在玻璃幕墙边的沙发上,一边翻看一本法语原版的小说,一边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枕他大腿睡觉的妹妹的头发,问她为什么不叫“哥哥”?
妹妹睡眼惺忪地打哈欠,回答他,太腻歪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
结果现在一喝醉,就变回小孩子。
应如愿还在索取怀抱,脸往他的胸膛钻,丝毫不顾这是大庭广众下。
薄聿珩心软得一塌糊涂,妹妹醉得不轻,否则她平时哪敢在外面这样亲近他。
躲都来不及。
薄聿珩脱下外套,直接罩住妹妹的脑袋,挡住外人窥伺的目光,然后就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
叶行已经开好路,护送两人下楼,上车,离开。
至于包厢那边,叶言也会想出完美的理由去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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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上,应如愿垮坐在薄聿珩的大蹆上,她喝醉了话很多,一直嘟嘟囔囔。
薄聿珩忍不住低头亲吻她的鼻尖,眼神晦暗,又轻轻咬了一下,听她娇娇地闷哼,简直恨不得把她吞进肚里。
应如愿皱着鼻子躲开,瘪嘴教训:“小玉,你不要总是舔我,你舌头有刺知道吗?”
薄聿珩闷笑。
笨蛋妹妹,居然把她当成她的盼盼小面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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