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愿睁着无辜的眼睛。
薄聿珩捏住她的下巴:“像蝴蝶,飞来飞去,到处惹火,换一个方式消耗体力,如何?”
应如愿被他骤然升高的体温烫到,嘴上说着:“我劝你不要。”手却拽住他的领带,在手指间勾缠。
难怪这个保镖那么惹眼,连领带都是丝绒材质。
他的行头,怕要比今晚酒会上大半的宾客都贵。
薄聿珩衬衫的纽扣已经解开,领带挂在脖子上,有种别样的欲,应如愿卷着他的领带一点点往上,直到手指碰到他的喉结。
薄聿珩目光骤暗:“小姐,我不信教,不想遵守正式结婚后,才可以同房的规矩。”
她喊他保镖上瘾了,所以他到了床上,也要喊她小姐。
应如愿摩擦着他的喉结,薄聿珩眯了眯眼,她眼底掠过狡黠:“你确定真的要吗?”
“嗯。”
薄聿珩受不了地抓握住她的手,“别乱摸。”
但他却去摸着小姐的脸,应如愿的妆容只有薄薄的一层,很自然很贴服,他摸到她的耳垂,可能是因为戴了很华丽的项链的缘故,所以没有带耳环。
他揉弄着她的耳垂。
应如愿有点痒,躲了一下,好心好意地说:“那万一,你又要被迫停下,三番五次被打断,总是这么憋着,对你的身体,会不会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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