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
她是武安侯夫人,又是御赐的婚姻,这个身份无论是放在京城,还是在西州,都无人能比。
侯爷上无爹娘,下无兄弟姐妹,她无需侍奉公婆,无需教养姑子小叔,只需安分守己,为侯爷诞下子嗣,无论府中有多少侍妾,都没人能越过她的身份,却偏偏......
晚晴无奈叹息,想到事情败露的下场,不觉心惊胆战。
流着泪,冒死劝道:“夫人,不如就此结束了吧,日后好好侍奉侯爷,相信侯爷不会亏待夫人。”
“你住嘴!”崔德音心烦意乱,见晚晴又提起她不爱听的话,气得呵斥。
碍于如今还在刺史府,崔德音狠狠瞪着晚晴警告:“我身不由己,是我的命,但让我侍奉高继行这个粗俗的武夫,绝对不可能!这种话,日后不许再提!若再听到你说一句,休怪我无情!”
“夫人......”晚晴泣不成声,却无能为力。
崔德音担心事情败露,若不查清楚,她无法放下心,见晚晴哭哭啼啼,她心中烦闷,冷冷呵斥:“闭嘴!无论用什么办法,你给我查清楚寄云今晚都去了哪儿。记住了,要仔仔细细问清楚,若有疏漏,我拿你是问!”
“是。”晚晴尽了丫鬟的本分,见劝也无用,只得忍着哭声,低头应下。
高继行沉着脸,回来的路上没说过一句话。
崔德音心中有事,也懒得客套,回府后就带着晚晴回去漪霞院。
“云夫人,您还好吗?”
喜鹊细心,见寄云一路上神色怏怏,一句话都不说,等到了房中,身边没有别人,终是忍不住,小声询问。
在公子那里见到小妹,寄云只觉得天都塌了。
那种被人操控,无法掌握自己命运的无力感,就像一张大网笼罩在头顶,黑压压,暗沉沉,随时都能落下来,缚住她手脚,任她如何挣扎都无用。
她身心疲累,却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勉强露出抹笑容,“我没事,就是有点累了。”
“奴婢准备水给云夫人沐浴。”
喜鹊单纯,没有多想,眼见时辰不早,转身出去,没一会儿,婆子就抬水过来,将浴桶添满。
直到褪去一身束缚,闭上眼睛将自己置身于水中,把呼吸放慢,让眼泪和热水混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