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寄云挣扎着别过脸去,奈何婆子力气比她大,越是挣扎,那婆子越是往死了按住她,将一条不知用来擦什么的破布塞进她的嘴巴。
一股腥臭味袭来,寄云难受得胃中翻滚,差点要晕过去。
喜鹊见状,急得哭道:“你们不能这么对云夫人,侯爷回来定不会放过你们!”
婆子扇了她一巴掌,冷笑:“死到临头还在做梦,侯爷昨日才派人送家书回来,若真的在意她,就不会信里一句都不提她。”
家书?
也不知那破布是不是浸过什么药,才一会儿功夫,寄云便觉得头昏脑涨,只听到家书二字时,瞬时有些清醒。
她苦笑,清晰感受到心尖传来的刺痛。
婆子说的没错,高继行只是不在府中,并不是对府中的事一无所知。
他既能送家书回来,若在信中问她一句,或许崔德音也不敢放任妙仙儿如此对待她。
但他没有。
他一走就是半个月,期间还派杜常回来接杨嬷嬷。
她突然觉得心底闷得难受,他怕是还在因为冯天禄的事,不肯原谅她。
便是养伤期间,他也没问一句。
鼻端又是一阵又一阵难闻的气味,才片刻功夫,便彻底晕了过去。
喜鹊见她失去意识,却无能为力,哭着喊道:“...你们,你们对云夫人做了什么?”
婆子嫌弃她吵,抬手将她打晕。
妙仙儿眼神冰冷,拿帕子遮住鼻子,吩咐婆子:“拉出去,小心别让人发现。”
“是。”婆子领命,两人一组,将寄云和喜鹊抬出思过堂,经过后院,从后门出来。
门外小巷停着一辆不起眼的马车,两名婆子将人扔到车上,目送着车夫离开,才从后门返回。
马车驶离小巷,往城西方向,行了约莫半个时辰,停在一处偏僻的河边。
车夫长得魁梧,两手一边各扛一人,将两个麻袋扔进水里,返回马车,赶车离开。
此处人烟稀少,此时又是黑夜,四下静悄悄的,车夫走后,河边恢复了安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