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寄云似乎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惊讶抬眼,莹润的目光撞上他暗沉的眸底,眼睫轻眨了下,染了水雾的眼眸仿佛要溢出水来。
高继行眸色暗了暗,喉头滚出一个低音,再也克制不住,扔了手中膏药,起身托住她的后脑勺。
下一瞬,高大的暗影压下,他准确找到寄云微张的唇,将眼前如同海棠一般娇艳粉嫩的香甜含在.....里。
没给等寄云反应,他一贯的霸道粗鲁,攻城略地交缠,没给她喘息的机会。
“呃.....”
身前女子呼吸急促,胸腔起伏,身子绵软靠在他怀里,仰头顺应着他,躲无可躲。
直到屋中气息滚烫混乱,她脸颊透着娇艳的驼红,被泪意染湿的眼睫沾在一起,随着他每一次掠夺,一颤一颤,惹人怜爱。
高继行眸色越发暗沉,吞着她的呼吸,搅得她不知身在何处,瘫软成泥,只能倚靠着他。
柔软与力量的交缠,高继行越发不肯放过,大掌所过之处,触碰到她的伤口,疼痛夹杂着难掩的痒意,令怀中女子逸出细软的呜咽,小猫挠心一般,搅得高继行越发不能自控。
直到屋中只剩交缠的呼吸,也不知是谁的低吟乱人心绪。
夜风拍打窗棂,发出令人丢魂慑魄的声响,随着飘动的帐幔,撒下一室旖旎的温柔。
也不知过了多久,高继行终于舍得放开怀中的女子。
才刚涂上的药膏,沾了不少到他的衣裳上,高继行等到呼吸平稳,哑着声音苦笑道:“白涂了。”
寄云浑身脱了力,呼吸还有些乱,听了他的话,还未褪去红潮的身子,从耳垂到脚指头,越发泛起羞人的粉色。
不能再让他涂了,不然今晚大家都别想睡。
寄云垂首低声道:“剩下的,奴婢来涂就是。”
天色不早,再过不久天就要亮了。
体谅她今晚受伤又受到惊吓,高继行捡起方才扔下的药膏,眸底的欲色已经退散大半,哑声道:“没剩几处,很快就好。”
说着当真专心的将剩下的伤口涂上膏药。
等涂完了药,高继行取来干净的帕子擦手,转身去柜子里寻来一身柔软的衣裳,为她套上。
放下帐幔,高继行上榻,揽住寄云的要,将她拉进自己怀中,“睡吧,明日我定会给你个公道。”
今晚之事,他知道是谁做的?
寄云有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