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薪。”

    “最终，项青天也被人偷袭，然后关押在了卫家，督察局也从此一蹶不振，人走茶凉。”

    听到这里，苏江微微皱眉，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杀了项青天？”

    “因为项青天活着，比死了更有价值。”

    朱茹雪解释道：“项青天若是死了，那会有很多督察局的老探员为了给他报仇，不顾性命。”

    “为了避免这些麻烦，卫家没有选择杀项青天，而是就这么一直看着督察局逐渐凋零。”

    “久而久之，很多人的初心被磨灭，退出了督察局，回到家乡创建了自己的家族势力。”

    “原来如此。”苏江点了点头，此刻他想到了很多人。

    谢康盛，应该就是那一批人中的一位。

    安兴昌估计也是，不然也不会跑去救项青天。

    “那这些，跟暗堂又有什么关系？”

    “暗堂，是在京城事变发生之后，才出现的。”

    朱茹雪缓缓道：“当年那场战斗中，有一个男人，神出鬼没，杀伐果断，自称是天下第一杀手。”

    “哪怕是秦家的家主，都被他刺杀过，甚至还差点得手了。”

    “即使是这样，在被秦家发现之后，他依然能够全身而退，还杀了秦家不少人，这件事一传出来，瞬间震动了整个京城。”

    听到这样的描述，苏江瞳孔猛然一震。

    “那个杀手......就是【鬼】？”

    “聪明！”

    朱茹雪赞赏的点了点头，又道：“那个男人的确就是后来的【鬼】。”

    “只不过当时并没有杀手榜的存在，同样也就没有【鬼】的这个称号。”

    “接下来我要跟你说的，才是暗堂，跟【鬼】这个称号真正的由来。”

    听到这里，苏江的眼神瞬间凝重了几分。

    这同样是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只见朱茹雪深吸一口气，紧紧盯着苏江的双眸。

    “苏江，打从一开始，【鬼】其实就是两个人。”

    “【鬼】......是两个人？”

    苏江有些疑惑的皱起眉头，这话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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