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不吃吃罚酒!”
“滚!”万密斋喝完一口汤,补了一句。
来人脸色彻底变了,目光在两人的脸上转了两圈,愤愤地离开。
走下楼时,往二楼大厅坐着的一桌人瞥了一眼,跟为首的戴着包棉布笠帽的人点了点头。
那人正是接到冯保指示的东厂珰头,乔装打扮。
李时珍和万密斋很快就把一大碗羊肉汤喝完,四个面饼也被他们就着羊肉汤和酱菜,喀喀地吃完。
打了一个饱嗝,李时珍摸了摸肚子,像是在抱怨似,“密斋兄,北京藏龙卧虎,我都后悔来了。”
万密斋苦笑道:“东璧兄,后悔也没有用,来都来了,进了这个漩涡,想走就难了。”
李时珍长叹了一口气。
咚咚,又有人敲门。
李时珍和万密斋对视一眼,露出无可奈何的样子。
外面的人敲了几下,没有等到里面的人吱声,干脆推门进来。
来者四十来岁,穿着锦织绣边的大袄,腰带上挂着块玉,头戴狐皮帽子,斯文儒雅,像位饱学文人,拱手笑着说道:“两位先生,叨扰了。”
李时珍和万密斋不出声,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这里有汇金银行的汇票四千两,是给两位先生喝茶钱,只需回答晚生一个问题,还有两千两奉上。”
李时珍摇着头,叹了口气,起身径直从饱学文人身边走了出去。
万密斋也跟着起身,走过饱学文人身边时,惋惜道:“看你也是读书人,何必行这凶险之事呢?”
饱学文人不明就里,跟着下楼,却看到李时珍和万密斋上了轿子,直奔各自的药局和医馆。
饱学文人没由来的心里一慌,连忙钻进自己的轿子,连连跺脚轿子底板,“快走,快回府!”
轿子刚转到一处巷子,被人从前后拦住。
饱学文人一惊,撩起轿帘说道:“你们什么人?”
“东厂的番子。杨秀才,你不在府上伺候着伱家老爷,冒着风雪出来干什么?”
带头的东厂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