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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那些津贴补助,光靠那些老黄历俸禄,我们三个是冻不死也饿不死,却在这京城花花世界里当起了苦行僧。
不,那些花和尚的日子比我们好过多了!同僚们拿着津贴补助,日子过得滋润得很,我们还要过着这连野狗不如的清苦日子!”
李治彬又闷了一杯水酒,愤然道:“有亲友悄悄说,你们傻啊,户部给皇史宬拨下那么多的日常维护钱款,悄悄挪用一些,照样过好日子!
屁话!高大胡子就等着我们挪用侵吞皇史宬的钱财,好把我们送去菜市口,吃上一刀,他才算是真正地解恨啊!”
两人越说越悲愤,酒水一杯一杯地往嘴巴里倒。
周秉洲急了,把酒壶抢了过去,“我们只点了这一壶,你们都喝完了,我喝什么!”
说完,给自己酒杯倒满,连喝三杯,打了一个淡淡的酒嗝,这才把没剩下多少酒水的酒壶,放回到桌子上。
“两位仁兄,我们好歹也是寒窗苦读二十载,三场连捷,才得了功名,穿上这官服。我们做了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凭什么让高大胡子如此作践我等?”
周秉洲的话让袁咸安和李治彬转过头,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我们朝阳五义,为了魏兄后事和家小,甘冒天大的风险,去朝阳门乞讨筹款,终于让魏兄家小,能够扶灵柩回乡,安顿度日。
旁人们都叫我们朝阳五义。现在呢?五义只剩下我们三人,还被人叫做皇史宬三咸鱼!
两位仁兄,你们咽得下这口气吗?”
袁咸安瞪着鼓鼓的眼睛,看着周秉洲,“周兄,你说怎么办?难道我们今天就去高大胡子回府的路上,堵住他,把他从轿子里揪出来,狠狠打一顿?”
周秉洲瞪了他一眼,“不用这么上头,我们另有它法。两位兄台,附耳过来。”
袁咸安和李治彬连忙把头凑了过来,周秉洲对着两人嘀嘀咕咕说了一通。
“周兄,这事靠得住吗?”袁咸安沉吟地问道。
没等周秉洲回答,李治彬恶狠狠地答道:“靠不靠得住我都愿意做!只要能狠狠恶心一回高大胡子,我就是被罢官回原籍也愿意!”
袁咸安心头一动,狠狠一拍桌子:“对,只要能恶心高大胡子就好!周兄,我也愿意做!”
“好!我们今晚就准备好!明天给高大胡子一个好看!”
“好!”
三人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