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人心全跑到那边去了。”
狼台吉转头瞪了打儿汉台吉一眼,“人心跑那边去了怕什么,只要兵马还在我们手里。我们这么多兵马,那边才几千骑兵,一半都不到,怎么打得赢?你们看看,切尽那小子在干什么?全挂着白布,给他老子出殡,顺便给他自个出殡啊!”
他的一个侄儿,吉能的一位儿子开口道:“这是学汉人的方法,全军素缟出征,哀兵必胜。”
“呸!”
狼台吉往黄沙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
“学那些南蛮子!那他输定了。那些南蛮子胆怯懦弱,跟小鸡崽似的,天生就是给我们蒙古勇士当奴隶的。
学他们,哈哈,那他输定了!来人!”
吉能一死,狼台吉辈分嗖地就上来,加上实力不凡,也装模作样地装起大哥,摆起济农的威风来。
“头人!”
“派人过去,问问切尽,他还在等什么?难道等南蛮子的和尚给他算好死期才来送死?”
“是!”
一位召兔(百户)带着几位随从,从东边军阵冲了出来,策马跑到西边军阵跟前,把狼台吉的话大声问了一遍。
声音洪亮,传遍了军阵的前方,也传到了切尽黄台吉、把汉那吉和银锭台吉。
把汉那吉杀了吉能后,带着一家人和亲随部众,逃到居延海畔的亦集乃城,投奔了切尽黄台吉。
吉能是切尽黄台吉的爷爷,更是他的杀母仇人,欲除之而后快。
银锭台吉是吉能最小的弟弟,父亲吉囊死得时候,他还很小,没有分到多少部众。自幼被几位哥哥欺负,也就年纪相近的切尽黄台吉仗义帮他出头说话,叔侄俩关系一直很好。
狼台吉偷袭巴苏特卫新部,银锭台吉无意得到了消息,带着几百部众连忙去报信帮忙,不想还是晚了一步,狼台吉杀了没有防备的花台吉,巴苏特卫新部大乱。
银锭台吉只好派亲信火速向切尽黄台吉报信,自己收拢了一部分部众,慢慢向博木池西边退去,背靠大明宁夏镇。
俺答汗与大明议和,给蒙古右翼诸部再三严令,不得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