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田新地”。
虽然他们在还原当日场景时发现了许多倒塌的建筑和死伤的人距离志田清依的活动地尚远,却未能确定另一位超凡者的存在。
有着正规证件的新垣千惠自然迅速离开了大阪府警的封锁线。
回到冲绳后,新垣千惠暗中关注着警视厅对大阪事件的动向,次日便请假回了老家久米村一趟。
如今的久米村,虽然依旧有不少建筑保持着闽地建筑风格,但多数都是老建筑。
越来越的年轻人已经被东洋岛国同化,反应在建筑风格上可以清晰看到村里多出的日式“一户建”,推门难见桌椅,卧室里全是榻榻米。
尤其二三十年前岛国正处黄金期,号称“东京的地价可以买下整个米国”,年轻人都以“东漂”为荣。
虽然岛国如今没落,但已经被影响的那批人很难再改回来。
新垣千惠虽然出生在那个年代,但等她长大后,岛国早已没落。
她对岛国的认同感不多,但非要说她对不怎么了解,只是去旅游过几次的“祖国”有多少认同感,未免太一厢情愿。
小时候虽然被爷爷逼着学过汉语,但不会说普通话,发音全是闽地方言。
新垣千惠更认同如今琉球精英们的想法:自立为琉球国。
“阿叔,阿晋,对不起,我没能把菱带回来……”
此刻,新垣千惠正在新垣菱的家中,面对两双期待的目光,她只能颓然低头。
此次前往大阪就是为了救回同村的侄女,可惜终究还是晚了一步。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做这种事,每年村里都会有一两个小女孩受不了诱惑,北上大城市,试图赚大钱。
一方面满足自己越来越庞大的花销,一方面也有赚到钱回来孝敬父母的淳朴念头。
可惜这种比中六合彩头奖概率还低的事件数十年来几乎没有发生过。
好一点,能带着一身伤病和不知生父的儿女回来,差一点,就此渺无音讯,人间蒸发。
恐怕也只有那位名叫“结衣”的同族幸运混出头,反倒成为那霸女生们前赴后继的动力。
妇人瘫在榻榻米上,不断抽泣着,男人的心情也很糟糕,既悲愤又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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