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知府刚走到衙门口,就觉得自己的双腿有千斤重。
民变?
他真的要回家自己吃自己了!
搞不好,他也要跟着左家人一起去边城吃沙子。
他也是个豁得出去的。
府衙大门一开。
他“噗通”一声,跪在了躺地上的喻家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啊!喻牢头的死,我等万分悲痛!从此我大名府就失去了一个好牢头。我们这两天是饭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
喻二这个年轻人实在是可惜了!地牢那种地方,别说死士了,就是一只苍蝇它都飞不进去啊,凶手怎么就盯上他了呢......”
他的声音高亢有力,百姓们听了个清清楚楚。
不由得交头接耳起来:
“这是啥情况啊?他家儿子不是做狱卒么?怎生还被关进地牢了?”
“哎哟,百年的世家肯定有些保命手段的!就是不知道这个喻牢头是怎么得罪左家人的。”
“左家今日不是就要流放去边城了么?他家搞出这一档子事情来,到底图个啥?”
“左家图啥我不知道,喻牢头这一家图啥,我大概能看明白!”
“别的我不管,反正这犯‘资敌罪’的铁定不是什么好人!”
“......”
不管府衙门口的百姓们,是如何的义愤填膺。
也不论喻牢头一家闹出了多大的阵仗大。
没有确凿的证据,知府大人也不能草菅人命。
况且,皇命大于天!
流放的囚犯什么时候上路,朝廷一早就定下来的。
就是天上下刀子,出发的时间也拖不得。
赵知府郑重的将出发令,交到了从各县衙抽调上来的七十四位押送官吏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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