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雷鸣撕碎夜空,大雨肆虐鞭挞着,在一道闪电中世间万物无所遁形。
大床上纠缠在一起的男女辗转旖旎,干柴烈火。
温栩之单手抓着床头的扶手,整个人止不住地抖。
男人出差归来,这一夜的猛烈程度她早有预感。
只不过她还是低估了他。
今晚足足三次,她已经是精疲力尽。
“我来了。”
男人沉闷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温栩之感觉到攥着她腰身的大手一紧。
每一次冲刺都足以将她撞碎,她咬着牙,唇齿间溢出一声声嘤咛。
在男人的侵略下,温栩之不受控制地开始抖。
她被抽干最后一丝力气。
终于,感觉洪水般波涛汹涌地袭来,顷刻退散。
她趴在床边,头发被香汗打湿,黏在她的肩膀。
温栩之本就是长得极好看的那种,反应刚去,她脸上仍带着大片绯红。
此时她坦诚地躺在那里,真真是活色生香。
但是男人却直身走进浴室,没多看一眼。
仿佛温栩之只是一个玩具,在尽兴之后,她就可以被随便丢到床下。
等到顾寒宴从浴室走出时,已是天光大亮。
温栩之刚将自己清理干净,换上了那身一丝不苟的秘书套裙。
她识趣走到顾寒宴身后,替他吹起头发。
温栩之动作很轻,力道恰到好处,手指穿梭间,她用指腹轻轻剐蹭着穴位,将他的疲惫带走。
六年前顾寒宴常发头痛,这是温栩之特地去找了老中医学习的。
半晌,温栩之温软说了句,“可以了,顾总。”
她走到床侧,将上面的戒指拿起,轻轻擦拭然后小心翼翼戴在无名指。
这戒指看上去年岁已久,款式也老,如今里面的锈色全部露出,让人很难窥见它起初的样子。
顾寒宴透过镜子看她,眸色微眯。
“一个不值钱的地摊货,至于你这么对待。”
温栩之置若罔闻,仿佛这句话已经听过无数次。
她将东西简单收拾好,非常恭敬地回答。
“至于。”
好巧不巧,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