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下牛犊后,就有大把的奶可以挤。
饲养的奶牛倌也能喝个肚儿圆。
好日子就在眼前。
陈涛满心渴望,这几天睡觉都在笑。
可没想到,一夜间红红就受伤了。
遍体鳞伤,浑身到处都是被利爪划破的血痕。
她精神萎靡的蜷着牛腿卧在牛棚里,草不思,料不想,下巴枕在牛蹄子上,耷拉着眼睛无精打采。
“红红,你怎么了?是哪个混蛋伤了你!”
陈涛蹲坐在红红跟前,眼中带泪又心疼又痛恨的嚎叫。
他认为是有人故意弄伤了自己饲养的牛。
“走开,让我看看!”
倌长韩春风急火燎的来了。
他瞥到了院长的身影,不敢再躲在倌长室喝茶。
苏七把志强牵到了另一边的牛棚让它去吃草,然后也跟了过去,他知道那个牛棚昨晚出了老鼠,许多奶牛都被老鼠伤了。
院子里其他牛倌的注意力被吸引,纷纷围了过来。
看到了牛棚里奶牛的惨状,所有人都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
“嘶,这是什么东西伤了红红?”
“看地上的牛毛,那是被硬生生撕掉的啊,红红该有多疼!”
“看肚子,那里好像被咬了一个洞,还在流血。”
奶牛倌们看的惊叫,面色都不自然,而后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面色一变,纷纷焦急回去查看他们的牛。
“倌长,请为我做主,这是有人故意害红红,害我啊!”
陈涛跪在韩春的脚下悲愤的哭诉。
韩春一脚把他踢开,俯身查看红红身上的伤痕,越看面色越凝重,眉心凝成了一个“川”字。
“不是人为,是某种动物抓咬的痕迹!”
身后传来了苍老威严的声音。
韩春起身回头,发现是院长何远山来了,但院长的面色很严肃,眉心带着怒色,老眼凌厉的瞪着跪在地上哭诉的陈涛,喝问道:
“昨晚你在干什么?为何没有和牛在一起?”
按牛院规定,人不离牛,牛不离人。
牛一旦分配给牛倌,就像女人嫁给了丈夫,一切责任都归属牛倌,之后在饲养的过程中牛出了任何问题,唯牛倌是问。
在以往,有牛因为照料不周而病死,饲养的牛倌也被牛院吊死在了牛棚里以示惩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