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定义素来是有钱又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不想做什么没人可勉强你做什么。”
沈万紫下巴微扬,“是啊,我如今已胜过许多人,我该每日都开开心心的,我想荒废时光也行,想和你做些有意义的事情也行,随我喜欢。”
“嗯,你喜欢就好。”宋惜惜眉目满是温和的笑容。
齐大夫人晚上便叫了儿子一同去书房见齐尚书。
这几日,齐尚书都是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顾青妙的事情,皇上也知道了,可以说皇上知道得更多,连顾青妙接触过自己的儿子都知道。
皇上顾念岳婿情分,只训斥几句便揭了过去。
但他自己过不去啊,虽然瞒过了妻子,可府里头知道的人不少,大家不说,不代表不会心里头嘀咕这个事情。
他的威严尽丧。
“父亲!”书房外传来齐陵西的声音。
他咳嗽了一声,“有什么事?”
他并不想和儿子谈,他不想和任何人谈,只想静静地度过这段日子。
齐陵西道:“母亲担心你,来找你谈谈。”
齐陵西也以为母亲什么都不知道,只是担心父亲,所以叫他一同过来。
听得是夫人过来,齐尚书收拾心情,又咳嗽了几声这才起身去开门,昏黄的灯光映照着他憔悴的面容,他眉目温柔地冲夫人笑了笑,“为夫有咳症,免得传给夫人,这才没回屋。”
他牵着齐大夫人的手,语气依旧是和往日一般温柔,“你手这么凉,怎不多穿一件衣裳?”
齐大夫人收回手,微微一笑,“不妨事,屋里头暖和。”
齐尚书看着忽然落空的手,怔了怔,这么多年夫妻,只要他牵着她的手,她是从来都不会抽回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