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气,“你配吗?”
他放下茶杯,起身拍沈黎川肩膀,强压他坐下。
沈黎川晃动肩膀甩脱,男人的手掌稳固如山,不可抗拒,压的他动弹不得,“妹夫——妹妹梁文菲的丈夫,这是你的护身符,别让我后悔那两枪没有穿透你的头。”
他转身要走。
沈黎川咬牙切齿,“连城总说她市侩,威武就屈,但那只是玩闹话。她有韧性,也能忍耐,却宁折不弯。”
男人止步。
“你已经凌辱她四年,到极限了。”沈黎川说,“光脚不怕穿鞋的,鸡蛋碰不碎石头,却能让石头染一身腥。你功成名就,将来贤妻子孝,一生辉煌,何必赶尽杀绝,非要逼的她恨之入骨,鱼死网破。”
梁朝肃怔了一秒,蓦地嗤笑。
是有多心有灵犀,才能隔开四年,依旧对彼此了如指掌。
一个刚歇斯底里,前无仅有的哀求他,扛不住了。
一个字字精准,句句是对,不计代价要救于水火。
他转身,“你和梁文菲的婚事提前到元旦。”
梁朝肃居高临下俯视他,视线在他脸上来来回回扫视。
沈黎川僵硬着背,一动不动。
“你今天的代价,我也不白叫你付。算是彩礼,等她嫁过去——”
他气场中的威慑感,充满炸裂的强势、压迫,“我翻倍算给你。”
沈黎川盯住他。
“这份代价,我只付给连城。”
男人置若罔闻转身离开。
是自信沈黎川无计可施,也是对他不屑一顾。
…………………
白瑛风风火火回来。
拿了药,打包了午饭。
保胎针打上后,连城坐起来,靠在床头吃饭。
她本来要下床,白瑛制止了。
“姑奶奶,你在梁家不得安省,在我这儿就直接躺平吧,休养一时是一时。”
“修养不了。”连城捏着筷子,“下午我要去挂失证件,买手机,补电话卡,再买几件衣服。”
证件,手机,白瑛都明白,这些东西在梁朝肃手里,他不会给。
但——
“衣服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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