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狮子大开口?当日徐家破产,傅砚池抄底徐家,你知道他从中霸占了多少原本属于徐家的资产吗?”
徐景好深吸一口气,本不忍说,却还是说出了口:“商场如战场,起落本就是寻常。难道当日傅家破产之时,徐家就没有抄底,从中赚过沾了血的钱吗?
后来傅砚池不过是在商言商,拿回该拿回的一切罢了。
这些钱,徐家若是有能力,去商场上和傅砚池打擂台,去和他争和他强,只要是光明磊落又有何不可?
我凭什么从一个没有婚前协议的婚姻中,去问傅砚池要两三百个亿?
那是两三百亿,不是两三百块!
即便是这三个亿,我也不是为我自己,而是昧着良心厚着脸皮要来的。”
话音未落‘啪’的一巴掌,许西宜几乎是用尽全力狠狠的打在了徐景好的脸上。
“清醒了吗?逆女,逆女啊!你听听你说的是什么话?哪有你这样胳膊肘向外拐的?你就是个猪脑子,从小就被那个傅砚池迷得晕头转向。你睁大你的眼睛看看,你爸爸还躺在病床上。
植物人啊,他这一辈子可能都醒不过来了。
是傅砚池害的,你给我看清楚!”
许西宜甩了徐景好一巴掌之后,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摁到徐山川的病床边,强迫她看着病床上的父亲。
徐景好身体虚弱,而许西宜动手又用了大力气,一时之间根本就挣扎不开。
徐景好被揪的头皮发麻,她被迫的看着父亲闭着双眼,罩着氧气罩,她贴在他的身边,还能感受到父亲的体温。
仪器上跳动的各种数据显示着这个人还活着。
父亲的状况,她当然也是心痛不已,若是他还好好的,绝对不会允许妈妈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打她耳光。
甚至此时此刻还揪着她的头发,摁着她的脖子。
可事实就是事实!
“至少我爸爸还活着,你疲惫之后,还能抱抱他,感受到他的体温。而傅砚池的爸爸,早已白骨成灰,傅砚池想见,都只看得到一座墓碑。”
徐景好脑袋还被摁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