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他们,道:“向屏,把诸位大人请出来商议。”
“是,公主。”向屏当即出去,散了人去请诸位大人进来。
今晚的会同馆,只怕大家都要彻夜不眠了。
淮王府里,等到子时过,后门还没有动静。
他皱起眉头,沉沉地叹了口气,叫了人进书房来,“为本王乔装打扮吧,这京城留不住了,明日一早,你们随我离开京城去燕州。”
“是!”他此番带回来的人,都是原先培养在外的心腹,是从来没往淮王府里带过的。
这些心腹也都是各有本事的,只是这本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传信防身或者办一些小事是可以的,真要办大事,还得要三哥的人。
他狠下了心肠,“开账房,把所有的现银和银票存票全部带走。”
“王爷,不留些给王妃么?”
这些年,因着要事事低调,所以淮王妃也没有置办什么名贵的首饰衣裳,府里头也是极尽简单,御赐之物是有的,但那不能变卖。
田庄铺子,在谢蕴出事的时候,淮王早就变卖了,防着出事的时候,能有银钱跑路。
“留什么?她是王妃,每月都有俸银。”淮王对妻子无半分的感情,“封地也有食邑,虽是少了些,维持王府生计不成问题。”
而他则有更大的图谋,少不了银子的,“世子也在燕州,我们银钱必须要充足,看看府中可还有什么值钱的,一并带走。”
“王爷,不等等吗?兴许成事了呢?”
成不了,西京这条线算是废掉了,苏兰石不会信本王了。
宫宴散了到如今,起码也一个多时辰了,而出动那么人最后徒劳无功,他不担心死士会说出来,只希望郑永寿不要落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