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尚书呆呆地站着,没挨耳光,却觉得脸上辣痛辣痛的。
也是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的鲁莽,为着雅君书院那些学生的事情,他捅到朝堂上来了。
他就这么站着,一直到退朝,肃清帝出言留下了他。
留下他在御书房,却叫他在外头站着,这大冷天的,寒风似刀,他足足站了两个时辰,皇上也没叫他进去。
他心里什么滋味都有,更有一股怒火在胸腔里四处乱撞,他好歹是皇上的岳父,就算此事做得再不对,皇上也不该让他在这里受冷。
两个时辰,他身子冻得几乎僵硬,吴大伴见他实在快受不了,送上一个暖手小炉。
极冷之下,有一丝暖和也好受些。
吴越匆匆进了御书房,片刻之后,吴越出来站在他的面前,“齐尚书,您怎么在此?”
齐尚书冷得牙关打战,“等着皇上召见。”
吴越惊讶地道:“皇上方才吩咐下官出来寻寻您,看您是去了哪里,怎没见人,您快进去吧,皇上都等急了。”
齐尚书面无表情地道了句谢,便迈着发僵的双腿进去。
行礼,赐坐,一律皆如往日。
但齐尚书知道,皇上心里有怒气,方才站两个时辰,是在敲打他,可就为了女学,他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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