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
沈万紫见过人间疾苦,但不多,上一次让她这般愤怒还是闵素珍的死。
宋惜惜沉默了一下,道:“万紫,以工坊的名义为她敛葬吧,仪式就不办了,选个好地,找人给她换一身衣裳,再买一副棺材。”
沈万紫甚是赞同,“好,反正如今工坊也没人来,银子倒是筹措了一笔放在账上,便好好安葬她吧,这事我跟李夫人说一声,毕竟她也是出了银子的。”
棍儿倒了杯茶饮下,忽然想起一事来,“对了,我今日听得一事,那嘉仪郡主被平阳侯府休了。”
沈万紫冷冷道:“棍儿,她可不是郡主了,都贬为庶民了,不过便是庶民,底子也比一般权贵厚,这些年听闻她敛了不少钱财,以她的性子和平阳侯府的仁慈,大概她的银钱嫁妆都是可以全部带走的。”
“倒是。”棍儿点点头,“人家拔跟毛都比咱们胳膊粗的。”
宋惜惜和沈万紫异口同声,“只是比你粗而已。”
棍儿笑容凝固,起身扭头便出去。
李夫人听了那绣娘的事,甚是同情,大骂那男人不是东西,骂完之后,叫府里头的管事和嬷嬷去处理绣娘的丧事。
吩咐完之后,李夫人对沈万紫说:“白事忌讳很多,你年轻不懂,交给我府中的人办便是,你去取她八字属相名讳来。”
“那就有劳夫人了。”沈万紫确实不懂得,本也打算叫国公府福伯帮忙办的,既然李夫人帮忙,那就是最好不过,她拿出一张纸递过去,“惜惜原先去过京兆府,得知了她的名讳属相,她叫李惠心,属牛,今年三十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