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失笑,“母妃的银子还是自己存着吧,我不能要您的。”
“不要?”慧太妃这就不解了,“既然不要,为什么那么卖力替哀家去跟大长公主闹?”
宋惜惜道:“您如今是我母妃,她们母女骗了您的钱,我替您出头拿回来,那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
慧太妃看着她清冷的侧脸,想起在大长公主府查账的时候,她冷得很,宋惜惜便用斗篷包着她,那是下意识的动作。
慧太妃心头暖了一暖,“你待哀家好,哀家会记得的,哀家和那起子忘恩负义的人不一样。”
那起子忘恩负义的人,她指的自然是将军府。
宋惜惜笑笑,便没说话了。
慧太妃瞧着她两眼,心想,她也并非像那些人口中说的那般不堪啊,不止不像,反而是完全相反的。
可见昔日大长公主说她如何如何,那国公府又如何如何,倒是一些骗人挑唆的话。
她不禁懊恼自己听信了谣传,曾对人说过宋惜惜不堪为她儿媳的话。
想了想,又觉得不能光怪别人,自己也是先嫌弃了她二嫁之身的。
念及此,再想她这两次的帮忙,慧太妃又羞又怕。
宋惜惜若真和别的世家女一样,见婆母偷盗自己的嫁妆,回头闹了起来,她这名声还能要么?
便不说名声,自己在她面前就立不了婆母的架子,她大可以直接甩脸子,自己也奈何不了她。
毕竟,哪里有新婚当日,婆母便偷拿嫁妆的?寻常百姓家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她心中恼恨,想着那大长公主真是歹毒,自己也是蠢的,怎么三言两语就被挑得什么都不顾,只为了那几寸脸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