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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们去了望京楼,开了个雅间,点了几道精美可口的菜肴,还叫了一壶梨花白。
梨花白倒在酒杯里,酒香四溢,谢如墨眉飞色舞,“好久都没有喝上一口了。”
宋惜惜端起酒杯,与他轻轻一碰,笑着道:“今日你尽管喝,喝醉了我背你回去。”
谢如墨含笑饮了,放下酒杯,大手在她脸上摩挲着,眉目说不出的缱绻温柔,“醉了,便与你一同泛舟湖上,静静地躺着看漫天星河,岂不美妙?”
温柔的声音像羽毛轻轻拂过她的心田,叫人也微醺欲醉,她甜甜一笑,应道:“好!”
“娘子。”他凝望着她,唤了一声。
宋惜惜抬起头,对这称呼显然觉得有些陌生,但是听起来又无比亲密,不禁脸颊生红,“嗯。”
“我们当时成亲,对你而言是赶鸭子上架,你可会觉得委屈?”谢如墨满眼愧色的问。
他们的婚事,说是皇上赐婚释兵权,实则也是他自己想要的结果。
那时候,惜惜是没得选择,要么嫁给他,要么进宫为妃。
“你娶我,可委屈?”宋惜惜反问。
他一怔,“怎会委屈?你知道我的心意,我是所求顺遂了。”
宋惜惜眼底暖意浮起,“母亲曾说,希望我嫁得良人,我想她该欣慰了。”
谢如墨问道:“岳母欣慰,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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