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众人这才听明白,看样子是许老太要把二房的管家权收回来,所以才指派了个许瑶当“幌子”,她老人家这是要“垂帘听政”。
田秀娥才不在意二房谁当家,她只在乎一件事:“娘,二哥不在,照顾二嫂一家子是应该的,但是您老可得一碗水端平啊,这么大个院儿里,你可不止老二那一个儿子。”
这话里话外就是在告诉许老太不能偏心,偷拿钱贴补老二家。
许老太狠狠瞪了她一眼:“怀着孩子还操这么多心,当心生个算盘珠子出来!”
田秀娥被呛得一噎,捧着肚子不甘心地闭上了嘴。
许老太扭头看向赵春兰:“老二媳妇,按我说的办你觉得行吗?”
赵春兰也知道明白许老太是为了二房好,且不说是不是许瑶当家,就是许老太在后坐镇就已经叫她安心不少,当即点头:“我听娘的,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众人都没意见,这件事便这么定下了。
从正房出来,许瑶正琢磨什么时候把放到萧羽那儿的东西取回来,就听到三房的田秀娥懒洋洋道:“有些人,家里东西看不住就算了,连男人都看不住,还真是可怜。”
赵春兰正从锅里舀泔水,闻言动作顿了顿,却没吱声。
“那王寡妇我也见过,长得也就是一般,人家不知道咋那么有本事,勾着男人下不了炕,还上赶着把家里的东西往过送,这人跟人啊,就是比不成。”
“老三家的,你快少要说两句吧,你也是个怀孩子的人,嘴上积点儿德没坏处的。”大房的刘英红听见忍不住开腔。
“我又没说你,跟你有什么关系,他们家能冤枉我偷东西,我就不能说她两句了?”
“那也不能拿话当刀子专门往人心窝子上插吧。”刘英红挺直了腰杆,粗着嗓门:“别忘了你那会儿生你家二丫头,脐带绕颈是谁上手帮得忙,要没有人家赵春兰,你这姑娘生出来也是个傻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