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自己是个任人揉搓的软蛋,钱还没在兜里捂热,就被许强胜剥削走了。
这一世,但凡进了她口袋的钱,就别想再被人拿走。
许瑶正琢磨着,突然门上传来一声清朗的询问:“请问这是许瑶家吗?”
那人骑着个自行车,穿着一身墨绿中山装,自行车后座上放着一个两边挂的布兜,里面装着满满的信件,瞧模样是个邮递员。许瑶有些疑惑,不知道谁会给她写信,走上前道:“我是。”
“你的信,还盖着部队的邮戳呢。”邮递员把信递过来。
一听到部队两个字,刚顶着鸡窝头睡起来的许筱顿时来了精神,火急火燎从门里蹿出来:“同志,没有我的信吗?”
估计邮递员也是头一回看见蓬头垢面追着问要信的,脚蹬子一踩,丢下两个字:“没有。”
许筱还想再问,邮递员已经骑着自行车走远了。
“怎么会没有,赵维哥明明说会给我写信的。”许筱嘟囔着不甘心。
那天她追着赵维到队里,趴在拉人的皮卡车上才问到了他的位置,怎么这么久连封信都没有,她瞟向许瑶手里的信,不甘心道:“信上写的什么?是不是赵维哥写的?”
许筱倒是猜得没错,这封信还的确是赵维写的,之前他走的时候说让她给写信,许瑶也没太上心,再加上忙着中考,早把这件事抛在脑后了,没想到他会主动的给自己写信。
她嗯了声:“是他写的,怎么了?”
“那一定是他写给我的,只不过弄差名字了,把信给我!”许筱要得理直气壮。
许瑶嗤笑道:“写信还能弄错名字,那该得有多不上心啊。”
她不想跟许筱为赵维的一封信争个没完,索性把信给了军子:“军子,你给姐大声念出来,看这封信到底是写给谁的。”
之所以敢叫军子念,是因为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