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负你了我二哥人呢,他去哪儿了”
田秀娥边假惺惺的关怀,边推开门伸长脖子就朝屋里走,去找许强胜。
提起许强胜,王寡妇越发来气,家里就算是有金山银山也经不住坐吃山空,为了养活一家老小,王寡妇打揽许强胜去临乡的矿上做工。
起先他倒是本本分分,挣的钱也给家里往回拿。
可近几个月拿回家的钱越来越少,王寡妇觉察出不对,趁着许强胜上工的时候跟在后面,一道去了。
结果却看见许强胜在矿上勾搭了个做饭媳妇,模样虽然没她出挑,可胸大屁股大,两个人旁若无人地打情骂俏,许强胜的手就跟粘在那媳妇屁股上似的。
王寡妇肚子里的火蹭窜起来,冲上去就跟那个媳妇撕扯起来,那媳妇也是个有心计的,被打了也不还手,光红着眼嘤嘤地哭。
许强胜被当场抓包,起先是吓了一跳,眼见那媳妇落了下风,内心男人的保护欲爆发。
他也动了火,拽住王寡妇的头发就是一顿拳脚,硬把人打成了鼻青脸肿的乌眼儿鸡扔回家。
自从撕破脸,许强胜彻底没了估计在外面逍遥快活,十天半个月不回来。
王寡妇挨了打嫌臊得慌,生怕人看出端倪,连门都不出,好在矿上离得远,消息传不到村里来。
现在碰上田秀娥过来,难堪得要命,冷着脸:“他在矿上不在家!你有什么事儿”
一听许强胜不在家,田秀娥不由觉得扫兴,尤为不甘,转眼看向王寡妇,又重新打起精神。
王寡妇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是叫她知道许瑶能嫁进萧家,还收了大笔的礼金,肯定会在许强胜耳朵跟前念叨。
钱要回来,兴许念她的好,还能给她借的周转用用。
想到这儿,田秀娥也不见外,一把拉着王寡妇进屋里坐下。
“嫂子,你知不知道,瑶丫头订婚了”
王寡妇连门都不出,看见人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