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寡妇顿时急眼了,上手撕扯着许强胜:“你个不要脸的混账王八,说什么呢你当初找我的时候,你说得多好听,会把金宝银宝当做自己儿子照顾,现在反悔了,你还是不是人!”
许强胜醉醺醺,本就头晕眼花,被王寡妇晃得胃里直犯恶心,他也不惯着,反手就抽过去一耳光:“臭婆娘,真当你是个什么东西,老子给你脸了,你有钱爱怎么养就怎么养,老子不是冤大头,凭什么赚钱给你养儿子!”
这一巴掌力气极大,王寡妇猝不及防被甩在墙上,额头撞在墙上耳鸣作响,紧接着雨点儿似的拳头就砸下来,把王寡妇打得嗷嗷惨叫。
里屋叮呤咣啷打成一片,外头睡的两个儿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蒙在被子里懒得动,假装没听见。
直到半个小时,许强胜也打累了,往床上一倒呼呼大睡。王寡妇鼻青脸肿地缩在墙根,肋骨都断了两根,喘气都疼。
仇恨的火焰在胸腔里点燃,眼里凶光毕露,死死盯着炕上的许强胜。
她跟赵春兰的性子可不同,凭白被打哪能咽下这口气,况且她也算看出来了,许强胜就是个见利忘义的东西,就算真的过上好日子也未必会带着她。
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她忍着胸腹的剧痛,强撑着站起来,偷偷摸摸上炕,把许强胜全身上下的钱都搜刮干净,到外间叫醒两个儿子收拾东西,连夜就走。
临走前不忘去了趟老赵家,自从老赵头杀人被枪毙,赵维搬到镇上去,现在赵家院里就住着赵全一个人,这里出过人命,平常人们看见都绕开了走,总觉得不吉利。
但今天王寡妇也顾不了那么多,趁着天还没亮,敲开老赵家的大门。
......
许强胜还在睡梦中,他正做着发大财的美梦。突然脸上一阵剧痛,鼻血唰唰往出冒,还以为王寡妇动的手,正要张嘴骂,又是一拳头,落在脸上,这两下子,酒算是彻底醒了。
睁开眼,竟然是赵全猩红的眼睛死死瞪着他,光是这一眼心就凉了半截,满嘴是血口齿不清:“全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