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陈胜利愤愤指着周彩萍道:“之前她拍着胸脯说能要到钱,给庆子结婚用,结果呢,钱没要到,还惹了一身骚,今天厂里的赵主任都找我谈话了!”
“赵主任?哪个赵主任?”
“还能是哪个?厂长的女婿!人家跟我说我才知道,她去顾家钱没要到,还把顾家老太婆给气到住院。”陈胜利恼恨地瞪着周彩萍:“你赶紧收拾东西,跟我一块儿去镇上医院探望人家!”
周彩萍还觉得自己格外委屈:“我又不知道,为啥要去,跟我有啥关系?”
陈婆子急急拽住陈胜利,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要领着你媳妇去看她前夫的娘?这是什么说法?”
“那还能咋办!”
陈胜利不耐道:“以为我想去吗?姓顾的那小子建的厂子大了,有政府扶持,根本不是什么小门店儿,现在连我们厂子的收益都靠他带动,不去咋办?还吃不吃饭了?”
“这......这......”陈婆子两眼发木。
周彩萍更是都顾不上脸上挨巴掌的事儿,探着头问:“你说的是真的?”
“连我们厂的赵主任亲自出面帮他说话,你觉得还能有假?”
陈胜利斜眼儿看着她,仅凭一眼就猜出了周彩萍的心思:“我劝你少打歪心思,我找人问过,人家是走政府门路的,想治你分分钟的事儿。”
周彩萍还有些不服气,再怎么说自己也是顾城的妈,他还能翻了天。
即便不情愿,在陈胜利的催促下,周彩萍还是磨磨蹭蹭的换好衣裳。
突然,门被人一脚踹开,陈庆捂着脸走回来,掌心底下都是血。
陈婆子最先反应过来,惊呼一声扑上去,哭道:“我的庆子,庆子,这是咋了?谁欺负你了?咋弄成这样?”
陈胜利和周彩萍看到这一幕,也是脑袋发懵。
陈庆一个眼圈青紫,脸颊颧骨高高地肿着,手往下一拿,嘴里缺了两颗门牙,还在往外冒血。
见他这个样子,屋里人都惊呆了!
这下手也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