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医院做什么?”沈春娟急忙上前追问。
盛婉垂下头:“她得了创伤性应激障碍失忆了,现在在医院进行开颅手术,接受治疗。”
沈春娟和沈春梅两人紧张的心,因为这句话有了松缓。
沈春梅眼圈一转已经有了注意,拉着盛婉在沙发上坐下,探手去摸红了半边脸颊:“刚才大姨冲动,打算疼了你可别往心里去,你这孩子自小就身子弱,为了能让你过上好日子,把你养大,我跟你娘没少操心,现在你长大了,可不能忘本。”
这套说辞盛婉已经在沈春娟嘴里听到过无数遍,比起现在裹过着所谓的好日子,她倒恨不得自己从没有在世上出生,就不会受她们胁迫。
看她不为所动,沈春娟在沈春梅的示意下,坐到另一边助攻:“娘这回是最后一次求你,谁家当母亲的不希望孩子过得好,只要把这次难关挨过去,咱们娘俩以后就不用愁了,以后你还能安安分分当你的大小姐,不好吗?”
盛婉放在膝盖的掌心收拢成拳,骨节泛白:“你们想我怎么做?”
“她不是在医院吗?正好你也在医院工作,只要给她弄点儿药,让她醒不过来就行,只要她醒不过来,就永远不会有人知道当年发生的事,日子就能照常太平地过下去。”
盛婉听完,心里咯噔一下,站起身惊慌道:“你们想让我用职务之便去害人?”
沈春梅拉着她的手,让她重新坐下:“你这孩子,又不是叫你杀人,做什么大惊小怪的。咱这是自救,她跟你爸爸都分开十多年,还给别的男人生过孩子,你觉得他俩还能有几分感情,你爸现在愿意搭理她,也是看在崔家人份儿上,不得不如此。”
“有些事,她都忘了十多年了,再想起来对谁都没好处,还不如干脆忘到底呢。”
左一句右一句,盛婉逐渐内心动摇:“要是被人发现该怎么?”
沈春梅拍了怕她的手安抚道:“这算什么事,发现她不对劲儿就说手术失败了,医院的事儿,还能怀疑在你这个小护士身上?”
“可是医院开药都是有记录的,我只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