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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是冉禾提出的“休夫”二字,对吴诩的行为不满便要断绝夫妻关系,这是何等惊世骇俗的胆量?
自古女子哪有主动休夫之理?历来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吴母首次听到这样的荒诞不经之言,震惊之余更是难以置信。
而冉禾言辞之间,不仅没有丝毫慌乱,反而语气坚定,似乎这想法已深思熟虑,蓄势待发。
“你、你这妇人疯了吗?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吗?”
在吴母的认知世界里,此举无异于天方夜谭。
“我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如今我自给自足,日子过得有滋有味,凭何要供养一个闲散之人?他又能为我带来何等福祉?”
冉禾的话锋中藏着深深的讥讽,吴诩非但不能给她带来丝毫助益,反要从她的口袋里掏出银两补贴吴家,难道自己看起来像是易于摆布的傻瓜?
吴诩对吴母来说,是最后的指望,原本信心满满,然而冉禾的一席话,让她的信念开始动摇,担忧如阴云般笼罩心头。
一旦吴诩真的从冉禾那里得了银钱,却又遭到冉禾的休弃,那么,他们之间的纽带也将断裂,不复存在。
“你就不怕世俗的指责?夫君在外辛劳奔波,换来的却是你的休书,你不怕被人指责为水性杨花,薄情寡义?”
吴母的怒火中夹杂着无力,心底却有个声音告诉她,冉禾言出必行。
冉禾双手环胸,眼神冰冷,毫不退缩:“我未曾说必定要休,一切视他为这个家付出了多少,对孩子又如何。若是一个心不在家,只知向外攀附的负心汉,我又何必供他白吃白喝?”
此刻,寒风凛冽之中,正执行一项艰巨任务的吴诩,突感一阵阵寒战袭来,接连不断的喷嚏声打断了他的思绪,心中不禁泛起涟漪,难道是不慎染了风寒,损了龙体?任务完成后,务必要寻找一名医术高明的大夫,对自己的身子进行全面诊察,才是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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