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们想象的那么强大。”
“当你弱小,面对他们的刁难和试探退让的时候,他们就会一步又一步的逼你后退。”
“但当你表现出可以伤害到他们,并且不畏惧他们对你的威胁时,他们并不比我们认知中弱小的人强多少!”
“所以你们完全不用害怕联邦人,他们和我们一样,和我们认识的孬种一样,你强,他们就弱!”
“如果你发现你的对手不退让,那不是因为他们不害怕,而是你不够凶恶,仅此而已!”
这些话被四个年轻人听进了耳朵里,这对他们来说就是至理名言,并且是经过验证的至理名言。
车子很快就到了公司外,蓝斯带着四人进了公司,让他们去休息室里坐着。
不过看着休息室里那些不太好惹的家伙们,他们最后决定还是站在走廊里。
办公室中,蓝斯把牛皮纸袋放在了阿尔贝托的办公桌上,他拿出来简单的数了一下。
对待工作,他的态度很认真,也很分明。
他可以给蓝斯一百块,但蓝斯不能只给他三千四百块,这不合规矩!
“三千四百五十,三千五百块,刚刚好!”,最后一枚五十块钱的筹码从他的手中掉落在码堆上。
他看着蓝斯,微微点着头,“我认识的怀特先生并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能和我说说,你是如何说服他的吗?”
蓝斯坐在他的对面,显得很轻松,“我先和他聊了聊金港城帆船队,他对棒球也很感兴趣,然后又和他聊了聊厨艺。”
“我们都找到了相同的爱好,交流起来也就更容易些,我问他‘钱在哪’,他就告诉我‘在花盆里’,就是这样。”
阿尔贝托笑得合不拢嘴,“我能想象得出,他以后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
说着顿了顿,他从筹码堆中拿出了三枚五十块钱面额的筹码,推了过去,“这是你应得的。”
怀特先生手里有钱这件事阿尔贝托很清楚,因为他在柯达家族的赌场里有自己的业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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