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头问道:“流光,都安排好了吗?”
流光拱手道:“回主子,已经准备好了,请主子移步殓房!”
谢清漓看了看失魂落魄的石头,转头对楚云沧道:“殿下,能不能送狗儿回家?在杨柳巷。”她的明眸中满是祈求之色。
漓儿从未用这样软糯的眼神看过他,楚云沧的心快要化了,他立即点了点头,吩咐流光照办。
流光快步出门去安排,心中忍不住腹诽,主子已经被谢大人的妹妹拿捏得死死的。
一炷香后,在杨柳巷的破院中,谢清漓和石头见到了狗儿,他躺在一副精致的棺木中,已经被仔细梳洗过,面容安详,脖子上的伤口几乎看不出来,身上穿着精致的衣裳,仿佛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与印象中的狗儿判若两人。
石头面色平静,哑着嗓子道:“老大,我想跟狗儿单独说说话,老大若是明日得空,可以来送送狗儿。”
谢清漓轻声道:“你打算把他葬在哪里?”
石头抚了抚狗儿的棺木,柔声道:“狗儿不是被抛弃的,他只是爹娘亡故才成了孤儿,他一定想与爹娘团聚,我会将他葬在他爹娘身边。”
谢清漓眼眶微湿,她轻轻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出了院门。
楚云沧静静矗立在门外。
谢清漓抹了抹眼角,沉声道:“殿下,我想和殿下一起调查狗儿的案子。”
楚云沧的眼神一亮,他已经察觉到谢清漓态度变化,唇角不由得勾起,与谢清漓并肩走出了小巷。
……
大理寺中,大理寺卿樊原一筹莫展。
黄岱不明不白死在大理寺天牢,看守黄岱的狱卒也随即消失,当他们在狱卒家中找到狱卒时,他已是一具散发着恶臭的尸体,仵作言之凿凿,狱卒已经身亡三日有余!
但又有无数人能证明,直至提审黄岱那日,狱卒还是活的,与往日的他没什么不同。
樊原霎时一个头两个大,难道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