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有人收买也轻易不能做,他们承担不起那风险。
听完东荣的汇报,盛紘的脸色阴沉可怖。
“那明兰和卫恕意屋里的东西都去了哪儿?”
怀孕、生子、生辰、年节、孩子生辰,他这个做丈夫,做孩子父亲的,大小赏赐贴补没少给,一笔一账,册子上都记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近十年下来,少说一二千两银子打不住。
虽然直接给现银的情况少,但首饰、布匹、摆件、书画、胭脂水粉、药材补品等等,加起来总价值一二千两肯定是有的。
再加上老太太和大娘子,还有霜儿送的礼,多得不敢说,光是卫恕意一人,这些年收的礼也能价值三千两上下,更别提明兰的私房也掌握在她的手里。
哪怕有所花销,可深宅大院的,再加上月月有月例,打赏下人的银子花用得再多,也绝不可能把钱全花完的。
光卫恕意一人,正常情况下最少二千两银子还是能积攒到的,加上明兰这个正经主子的,五千两上下肯定是能有的。
外头一亩上等田五两银子;城里普通百姓,一家七八口人,一月花费大致二三两;大娘子把卫恕意买进盛家,一百两。
可见,卫恕意进了盛家后铁定是不能穷了去的,更不可能挨饿受冻。
那么问题来了,钱到底去哪儿了?
眼看盛紘的脸色愈发难看,东荣只能为难的开口道:“卫小娘的娘家弟弟这些年置办了两个百亩田庄、两间铺子、奴仆二十五人,娶妻时给女方的聘礼也极为丰厚,价值六百两上下。”
“卫小娘的妹妹出嫁时,明面上的嫁妆在三百两左右,陪嫁六人。奴才去官府打听了,卫姨妈的名下还有四十亩田地,一间铺子。”
越听,盛紘的心火越是沸腾,呼吸就越是粗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