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出来就看到刘姨在慢动作地将一份饭菜打包进保温盒。
阮星月换鞋要出门,刘姨连忙把袋子拎了过来递给她。
“刘姨,我不去陆氏。”
刘姨先是震惊,不是说少夫人已经连着给少爷送了三个多月的饭了吗?
公司和家里都传遍了,委婉道,“这……马上就到午餐时间了,少爷……”
“陆景川少吃一顿饿不死,再说公司还有食堂呢。”
在刘姨震惊的目光中,阮星月关上门扬长而去。
阮星月昨夜又梦到了车祸的情形,多少有点阴影,于是打了车。
上车之后,司机不停打量她,见她脸色不好又是从那种高档小区出来的。
于是开始口若悬河,劝她早早回头是岸,小小年纪不能太看重物质而丧失道德。
阮星月左耳进右耳出,一言不发,果然这世界到处都是神经病,一个个得了臆想症了。
车外的风景飞掠而过,她脑子里就不断闪过三年婚姻的画面。
利益和欲望交缠,实在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十分乏味,她居然真就这么过了三年。
到了目的地,司机似乎觉得晦气,阮星月才关上门,司机都不带停歇一脚油门就离开了。
这边大片都是墓地,墓碑一块接一块的,又是天阴,对于没有亲友埋在山上的人来说确实很瘆人。
阮星月父母的墓地也在里面,捧着花,阮星月走了半个小时才走到了两人的墓碑前。
放下了玫瑰,又从包里掏出了一瓶千纸鹤,阮星月才靠着墓碑在一旁坐下。
阮家夫妇二人的墓地占地不少,很开阔,也很安静,静得让人觉得孤单。
“爸,妈,有段时间没来看你们了。
一定是你们保佑女儿才让女儿又能重新活过来,女儿挺没出息的,阮氏是你们三代人的心血……
我和哥哥肯定会保下来的,我一会去看哥哥,你们有什么想和哥哥说的吗?”
阮星月脑海中想起阮先生和汪女士教训阮霆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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