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从未松懈过。
昨晚的放松,让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了下来。
摇了摇头,赵兴微微一笑。
自己这也不知道算不算庸人自扰。
身为皇子,还是独子,将来必定能够登基为帝,坐拥天下。
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事啊,他还矫情上了。
想到这里,赵兴坐了起来,掀开帘子下了床。
要想醉心享受,也得有个好身体不是。
穿好衣服,赵兴看了一眼围帐围起的床榻,往外走去。
盛淑兰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松了一口气。
掀开帘子下了床,来到屏风前,取下衣服穿了起来。
这些衣服自然不是赵兴捡的,而是昨晚巫山云雨后,宫女伺候他们沐浴的时候收拾的。
盛淑兰正穿着衣服,突然房门被推开了,透过屏风,她看到有好几道人影走了进来。
“谁?”
盛淑兰抱着衣服,紧张的喊道。
“贵人!”
柳莺带着几个端着梳洗器具的宫女,绕过屏风,欠身行礼道:“殿下说贵人已经醒了,让奴婢们进来伺候贵人洗漱。”
赵兴说的?
这么说自己刚刚装睡赵兴已经发现了?
…………
朝阳殿门口的空地上,赵兴练完一套枪法,神清气爽。
把枪交给顾廷烨,接过三水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脸上的汗。
“仲怀,伱父亲身体如何了?”赵兴问道。
“多谢殿下挂念,家父身体已经好些了。”顾廷烨说道。
小秦氏送去慎戒司前和顾廷烨说的那番话在顾廷烨心里埋下了一根刺。
顾偃开早年在战场上受过伤,留有旧疾,因为小秦氏的事,本就心里难过。
后来顾廷烨又质问他知不知道小秦氏做的事情,父子俩大吵了一架。
顾偃开被气的旧疾复发,这段时间一直卧病在床。
“你也不小了,孤有意过两年派你去边疆历练历练,赶紧让你父亲为你说门亲事把亲成了。”赵兴说道。
“要不殿下为臣赐个婚吧。”顾廷烨说道。
以他如今和父亲的关系,他真怕说着说着又吵起来了。
顾廷烨对父亲的感情很复杂,有恨,有失望,但也有子对父那种深切的感情。
赵兴微微摇头道:“仲怀,孤就不为你赐婚了,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