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有些紧张,生怕有所疏忽,失了礼数。”
沈玉绵的眼底掠过一抹不易察觉的阴毒,面上却堆满了虚假的关怀,“崔姐姐放宽心,以你的武艺,舞剑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小事罢了。”
随后,她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了崔韵和身上,“说起来,崔妹妹今日的穿着比我还朴素,脸色似乎也不大好,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呢?”
崔韵和被这突如其来的关心惊得身子微颤,旋即恢复了平静,以微笑回应,“多谢沈姐姐挂念,这衣裳本就如此素雅,我觉得很合心意。”
沈玉绵笑中带刺,“你也到了该考虑终身大事的年纪,穿得如此朴素,怕是不大合适哦。”
“当然,若是真有人倾心于崔妹妹,无论你穿什么,他都会喜欢的。”沈玉绵的话语中暗含讥讽。
崔缊蓉与崔韵和何等聪慧,自然能听出她言外之意,但两人皆是神色自若。
“韵和还小,不必急于此事,婚姻大事需得慢慢挑选,找个好归宿才是。”崔缊蓉语气平淡。
沈玉绵似乎并未理解其意,掩口轻笑,眼中闪烁着不明,“说的也是,等到春暖花开时,宫中的花儿都开了,皇后娘娘定会邀请王公贵族的适龄子女进宫赏花,那时崔妹妹也能好好物色一番。”
“如果崔妹妹犹豫不决,我倒是可以帮着参谋参谋。”沈玉绵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得意。
崔缊蓉眉头微蹙,声音中多了几分寒意,“沈妹妹如此关心韵和的终身大事,怕是自己好事将近,想与韵和一同分享这份喜悦吧。”
“说起来,我记得沈妹妹也有婚约在身,似乎是……温家?”崔缊蓉的话语如同利箭,直击要害。
沈玉绵闻言,面色骤变,勉强维持的笑容显得格外僵硬。
她强颜欢笑,试图掩饰内心的慌乱,“不过是幼时长辈们的一句玩笑话,不足为信。寿宴即将开始,我得赶紧去座席了。”
言罢,沈玉绵如释重负般匆匆离去,生怕崔缊蓉再吐露什么让她难堪的话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