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
大夫人冷哼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些许无奈与嘲讽:“男人啊,终究难逃情网,无论智愚,皆是一般脾性。”
原本,大夫人设想,通过今日与崔缊蓉的交谈,若发现她本分老实,便应允这门亲事,给予足够的礼遇与尊重,待羡儿完婚之后,再慢慢将她接入府中。
却不曾想,这女子稍显得意便有些忘形,还未正式成为谢家之人,便已迫不及待,这让大夫人对未来充满了担忧。
崔缊蓉回到了松鹤园,推开房门,只见宋衍熠正斜倚在床上,手中翻阅着一卷古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的身上,平添了几分温柔与静谧。
他抬起头,目光相遇,眼中闪过几分讶异与温柔:“这么快就回来了?”
崔缊蓉轻步走近,轻声细语,显得格外温顺与体贴:“大夫人担心表兄身边无人照料,特意嘱咐我早日归来。”
宋衍熠闻言,眼帘微垂,心中莫名涌起一股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正在悄然改变。
“这药,怎么还没服用?”
崔缊蓉适时地转移了话题,动作娴熟地拿起床头那碗还散发着热气的汤药,话语中满是关切。
床畔的那碗中药,幽深的褐色液体中蒸腾的热气早已散尽,冰冷的瓷碗边缘凝结着细密的水珠,映照着窗外斑驳的光影,静静地诉说着时间的流逝,是她清晨离别时小心放置于此,而归家的脚步声中,它仍旧静静地守候,未曾改变。
宋衍熠倚在床上,语气中带着几分慵懒,仿佛连说话都是一件费力的事情:“手伸不那么远嘛。”
话语中透露出一种不经意的依赖,与平日里那份骄傲独立形成了鲜明对比。
崔缊蓉闻言,眉头轻蹙,心中闪过一丝无奈与责备,少爷这被宠溺出的脾性,何时能改?但那责备中又夹杂着不易察觉的温柔与包容,“那就让翠竹帮你端来啊。”
她的建议中带有一丝赌气,却也藏匿着对他的关心。
宋衍熠闻言,狭长的双眸斜睨向她,其中闪烁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