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急。”夜凌澈依次安抚四个孩子,靠在椅背上,心里想着白岁安能不能虎口逃生。
刘婶叫了许久,见石头不应,又换了个方式喊。
“林容乐!林雅舒!林容康!”
“赶紧来给我开门!”
“你们今天敢关着石头,我就敢去和村长说把你们都赶出村!”
“没爹娘的东西,到时候我把你们都卖了!”
夜凌澈用手臂碰了碰林容乐:“去开门,让她进来和我说。”
“是。”
林容乐起身去开门,石头立马挪着椅子贴到了夜凌澈身边。
“林叔叔,婶婶会打我的。”
“我在,她打不了。”
门打开,刘婶瞧见林容乐,用力把人推开,大步走进去。
林容乐练了一早上,本就脚软了,这下直接被推到地上,吃疼地揉了揉自己的臀部。
“刘婶,你推伤了我儿子,小孩身子不好,看一次大夫就要好几两呢。”
刘婶惊讶地看向坐在众孩子中间的夜凌澈。
“林澈?你不是病得快要死了吗?”
现在的夜凌澈除了头发和胡子杂乱了些,衣服干净,说话也中气十足,完全看不出垂死的迹象。
“我不过是病了一些时日,竟不知道刘婶这么快就能命令村长行事,居然能把我们一家都赶走,还想卖我孩儿?”
夜凌澈眉眼弯弯,看似在笑,却给刘婶造成一股无形的威压。
刘婶气势弱了几分,视线落在了石头上,提了口气,道:“我来就是喊石头回去。”
“你不喊我,我早到家了,不用你喊。”石头蹲在夜凌澈身后,露出小半个后脑勺。
“你这孩子!”
刘婶干咳两声,“如果是怕雅舒打你,我哪会想着亲自送你回家啊!”
“你胡说,林雅舒不打我,分明是你打我。”
林雅舒没说话,看着林容康去把林容乐从地上拉了起来。
拍了拍裤子的灰,林容乐收到林雅舒的眼神,带着林容康走了出去。
刘婶走上前,把掀起自己的袖子,上面有两排浅浅的牙印。
“林澈,你可看清楚了,这就是你家姑娘打人的证据。”
夜凌澈不紧不慢道:“你怎么证明这是谁的牙印?就算证明了,这也是我们家雅舒打你的证据,她没打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