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疼,就是疼过。
宗渡默了几秒,接着扣着她腰身的手臂更紧了些。
宗渡一手圈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抬起,擦过她的丰盈,捏住了她的下巴。
或者说不是捏,是……轻柔地抬着。
他缓慢而犹豫地,将奚枂的脸侧过来。
视线的余光刚看到宗渡的前额,他突然探了下身子,吻住她的唇。
这个姿势并不好受,奚枂甚至有种脖子要被他扭断的错觉。可他的吻又格外的深,格外的狠。
一手束着她的腰身,另一手则揉捏着她的耳珠,掐弄她的后颈、下颌。
都说动物最敏感的部位就是脖子。
因为这里藏着动脉,若被袭击,一击必死。
也因为这里太重要,也让人最为迷恋。交颈的亲昵尤为蛊人,让人短暂生出生死与共的遐想。
奚枂被抽走了力气,后背完全贴在他的胸口,任由宗渡为非作歹。
很快,宗渡不满足于一个吻。伸手掐着她的腰,一转,两人面对面。
奚枂喘着气,被迫跨坐在他的腿上。
看着她红艳肿膨的嘴唇,他伸出舌尖舔了舔:“疼吗?”
他今天好像格外在意她疼不疼。
奚枂的眼睛湿漉漉的,好像只要一眨眼,就有眼泪掉下来。
“少爷,一会儿会有人过来。”
再往下,不合适了吧?
宗渡凑过去,嗅着她颈间的玫瑰香:“嗯。”
可接着,又是一串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肩膀上。
奚枂咬着唇,怕自己一不小心会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宗渡亲了一会儿,总算停下了。
他伸出手,将她抱在怀里,把她整个笼住,连影子都叠入他的影子里。
两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过了大概半小时,门被敲响。
“宗总,有人送了衣服过来。”
宗渡没说话,反而抱起奚枂往更衣室走去。
奚枂吓了一跳,本能地用四肢缠住宗渡。
快进更衣室时,宗渡才开口:“把衣服送到更衣室来。”
话音落下,两人已经走进了更衣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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