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上。
随后,她面前多了一碗鱼汤。
她诧异地看向宫沉,他怎么知道她想喝鱼汤?
宫沉侧首,淡淡道:“喝吧。”
“嗯。”
林知意点了点头,喝起了鱼汤。
见状,宫晏神色莫测,死死握紧手里的筷子。
陈素兰拿着餐布压了压唇角,轻笑道:“知意,你怎么跟老三出来吃晚餐?作为长辈还是得提醒你一下,不该做的事情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女人最重要的是名声。”
林知意脸色一白。
她知道陈素兰说的是她和宫沉春风一度的事情。
事情过去那么久,宫家上下也不敢明面上提起,陈素兰却当着外人在饭桌上让她难堪。
这时,桌上响起倒茶的水声。
放下茶壶,宫沉慢条斯理地端起茶杯,眼神冰冷地落在陈素兰身上。
“我都不知道我的行踪还要向外人交代。你说是不是?”
‘外人’二字,深深刺痛陈素兰。
她重重放下筷子:“老三,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宫沉缓缓放下茶杯,面无表情道:“字面意思,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来宫家玩过家家?嗯?”
“既然这么难抉择,不如我帮你们向老爷子请示一下,放你们自由。”
陈素兰和宫晏的神色明显慌了一瞬。
脱离宫家后,他们母子即便回陈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宫晏倒是识趣,对着宫沉举了举茶杯:“小叔,我妈没有别的意思,和知意开个玩笑而已。”
“哦?当事人觉得好笑才叫玩笑,这道理还要我教你们?”
宫沉戴着扳指的手敲击着杯口,红翡在灯光下散发着是血的光泽,敲击的每一下都在夺命。
宫晏给陈素兰打了眼色。
陈素兰这才不情不愿看向林知意:“知意,大伯母嘴快了,真不是有意的,我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