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是破败不堪、要什么没什么,谁成想竟还猫着不少隐士高人。
这次县里请来挥毫泼墨的刘福常,是著名书法家黄绮的得意门生,曾在国内拿了不少奖,书法作品还一度被送到日本、韩国、新加坡等地巡展。
当然最主要的是,刘福常就是土生土长的ry人,目前还在县文化局挂着名,由他来写这幅字是最合适不过了。
放下电话,见邓朝从外面进来,不由奇道:“怎么了?都是干这个的,你总不至于被保强吵的睡不着觉吧?”
“没有。”
邓朝拉着椅子坐到了徐琨对面——保强搬去隔壁后,徐琨就把其中一张床去掉了,所以屋里宽敞了不少。
犹豫了一下,邓朝才认真道:“昨天试镜的那场戏,咱能再搭搭吗?我那时候紧张了,演的有点拖泥带水。”
徐琨本来也想继续研读剧本的,但看他一脸恳切的样子,也就爽快的答应了。
于是两人又把桌子椅子搬出去,把院子当成了金銮殿使,开始重演那场君臣对峙的戏。
这回邓朝的表现,果然比试镜时好了不少,虽然和李健义那样的老戏骨比不了,跟徐琨倒是能杀个旗鼓相当。
邓朝在细节处理和临场反应上比徐琨要好,徐琨则胜在气势俨然,举手投足更显张力——这还是从孙宏雷身上汲取的经验。
两人连演了三场,还觉得未能尽兴。
邓朝指着徐琨的剧本,试探着问:“要不,咱换一出?”
这厮显然是打着小算盘呢。
不过现在两人也算混熟了,何况徐琨又在兴头上,倒也不在乎他借机窥探剧本。
就这样,三人各自在屋里屋外,闹到十一点半,才在徐琨的提议下鸣金收兵。
…………
转过天,陈学斌特地来送徐琨,承认自己先前太心急,总盼着能一口吃块热豆腐,以后肯定不会再怎么丢人现眼了。
徐琨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老陈转过年虚岁37了,在这个行当里也混了七八年,换谁不希望能在40岁之前有所突破?
到了南锣鼓巷。
院里又是一群莺莺燕燕,而且还有些是熟面孔——昨儿试镜乌云珠被刷掉后,又来试镜康熙的生母佟腊月。
虽然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但看到这一院子钟灵毓秀的姑娘,徐琨还是忍不住感叹,这娱乐圈里美女是真的多。
为了给前辈们留下个好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