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云淡风轻的模样,“他想旱涝保收,却不知伯爷的便宜不好占。弄不好能崩掉他满口大牙。”
“伯爷。”
孙不同过来,“廖江来了。”
卧槽!
胡宗宪也傻眼了,“这人竟然这般不要脸?”
你廖江作为侯爷,而且是前任,又遇刺受伤,按理躺着就是,该是蒋庆之去探望。
可廖江不按常理出牌,竟然主动请见。
这一下打乱了蒋庆之的安排。
“此人倒也有趣。”蒋庆之说道:“请了来。”
“哈哈哈哈!”
人未至,爽朗的笑声先闻。
蒋庆之对孙重楼说道:“还记得我给你说过什么?”
孙重楼说道:“缺什么补什么。爽朗笑就是缺爽朗,那就是个小家子气的。”
身材高大的廖江进来,先拱手,“长威伯,本侯久闻大名,一直缘悭一面,今日有缘,有缘呐!”
“南城候。”蒋庆之微笑拱手。
就这么一个唇红齿白的少年,竟然是令严党头痛不已的长威伯?
而且,大同两战连捷,难道就是这个面色苍白的少年的杰作?
从少年时就刻苦学习兵法的廖江,突然生出了嫉妒心。
凭什么?
定然是陛下给了他精兵强将!
甚至给了将领辅佐他。
否则一个秀才,哪来的领军本事?
廖江自觉找到了蒋庆之崛起的缘由,不禁心中鄙夷。
但一切还得按照和陈灿商议好的来。
“长威伯,太原府的白莲教猖獗,本侯也遇刺险些不测。不过本侯倒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廖江盯着蒋庆之,对护卫送来的茶水看都不看一眼。
这人无礼……孙重楼虽然憨直,但直觉很敏锐,觉得廖江不怀好意。
胡宗宪突然笑了,“既然如此,侯爷为何不动手?”
蒋庆之不好和廖江翻脸,这是胡宗宪的认知,这时候他这位幕僚就该出场了。
廖江这是在开条件:你来,我帮你。但功劳必须均分,乃至于本侯多分润一些。否则别怪本侯给你使绊子。
廖江看都不看胡宗宪一眼,只是盯着蒋庆之。
“听闻长威伯在京城对手颇多?”
廖江再度丢出筹码。
你蒋庆之仇敌遍地,难道还敢给自己增加一个对手吗?
你若是妥协,本侯和你联手!
否则,本侯就是你的对头!
你选哪一样?
——侯爷别犹豫,见面就要威慑,否则一旦给蒋庆之缓过来,定然会糊弄侯爷。陈灿当初就是这么分析的,廖江深以为然。
蒋庆之指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