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严嵩给了仇鸾一个眼色,示意他赶紧过来。
仇鸾心中狂喜,刚想过去,就见道爷挑眉。
“十余宿将,加上一个仇鸾,苦练了许久,竟不如庆之临阵磨枪。”
道爷见到女儿拉着表叔的袖子,仰头不知在说些什么,那眼中都是依赖,眸色不禁温和了许多。
“告知仇鸾,让他寻庆之学学用兵之法。”
仇鸾:“……”
……
道爷心情大好,起驾回宫。
严嵩看了仇鸾一眼,故意放慢脚步,等仇鸾过来时说道:“陛下护短,你等此次弄的声势太大了。成也就罢了,偏生惨败。记得你前日信誓旦旦说秦源了得,此战必胜……”
严嵩看看仇鸾。“莫要轻浮。”
仇鸾羞愤欲死。
嘉靖帝起驾回宫,显章侯杜贺的家人闻讯赶来,准备架着他回去,却被孙重楼拦住了,“别想跑!”
“你要作甚?”杜贺的儿子杜保怒道。
“欠债还钱!”孙重楼伸手。
“什么债?”杜贺和蒋庆之打赌后,觉得自己必胜,便想等拿到赌注后给家人一个惊喜,故而没说出来。
“赌债!”孙重楼说道,“杜贺和我家少爷当众打赌,怎地,不认账?”
“多少钱?”杜贺的儿子见众人神色古怪的看着自己,心想不就是一个赌债吗?几百贯,最多上千贯,老杜家又不是拿不出来。
“果然是暴发户,急不可耐。”杜贺的儿子讥讽道。
“五万贯!”
杜保惊愕。
“你……你说什么?”
“五万贯!”孙重楼得意洋洋的道,在心中盘算着有了这五万贯,少爷再不会嫌弃我是个吃货了吧?
王以旂急匆匆来寻蒋庆之,问后续整肃的事儿。
“此事不急。”蒋庆之说道,“今日之战后,京卫需要时日来琢磨局势。老王,咱们要积蓄大势。”
“你是说给诸卫缓缓。”
“集诸多资源于一身的府军前卫败给了虎贲左卫,说明什么?说明老一套的统军之法行不通了。可新旧观念令人矛盾,此刻咱们出手,便会引发反弹……”
“啧!长威伯你这脑子是如何长的?按理揣摩人心需阅历深厚,可你年未弱冠……”
“这是天赋。”蒋庆之淡淡的道。
蒋庆之就站在高台边缘,看着京卫诸将三五成群回去。
“往日那些宿将咱们请都请不来,前阵子却都聚在府军前卫帮衬,老子还说此战若是秦源不胜,便挖了眼珠子去。没想到真的败了。”
“诸位,此后当怎么办?”
“老子不知。”
“京卫整肃……看陛下之意,势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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