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李恬眯着眼,眉眼弯弯的用力点头:“好吃。”
这姑娘不笨啊!
顺势把蒋庆之的问题化解了。
吃完各自带来的食物,李恬用手绢擦擦手,“上次央求爹爹带我去看演武,可爹爹却说女子不能去。我说男扮女装也不行。
哎!听说打的很精彩,那长威伯和仇鸾当着陛下的面儿大战三百回合,最终长威伯技高一筹,把仇鸾压在身下毒打……”
蒋庆之:“……”
李恬看着他,“不是吗?”
“不……是啊!”蒋庆之笑道:“我也没去,不过却听闻就是如此。”
“他们说长威伯很是年轻,且长的俊美。”李恬看了蒋庆之一眼,心想叶庆也颇为俊美,想来那位长威伯要比他差一些吧。
“对了,最近几日没法出门了。”临走前,李恬叹道。
“哦!为何?”
“爹爹说要给我说亲事,还有,若是说了亲事,我此后便不来了。”
没说亲事前是自由的,说了就是人家的。
这姑娘的立场还挺坚定的。
“亲事啊!”蒋庆之也苦笑道:“我也是为此头疼不已。”
“你家里人也在为你说亲事了?”李恬问道。
“催促不休。”蒋庆之叹道:“说是今年务必要定下来。”
“我也是。”
“可我不想盲婚哑嫁。”
“那是赌运气,我一向运气不好。”李恬苦着脸。
“是啊!”
李恬摆摆手,“那我先回去了。”
蒋庆之点头。
“下次见。”
李恬低声道:“下次,怕是来不了了。”
她莫名心情郁郁。
蒋庆之回身,莫展低声道:“今日一直有人在跟着咱们。”
“娘的,找出来,毒打!”蒋庆之心情也不好。
莫展摇头,“小人若是去了,就怕调虎离山。”
所以,多带几个护卫就显得无比重要。
蒋庆之心情黯然,出了巷子后,便寻了家酒肆喝闷酒。
他看着酒肆门外,心中知晓,那个少女此后不会再来了。
一种莫名的忧伤,让这个初春的午后有些失色。
……
李恬回到家中,恢复了贞静的模样。
“最近莫要乱跑。”母亲常氏说道:“下午说亲的就来了,得看看你的模样。”
“是。”李恬没法反抗这个事儿。
“你爹都告假了,就是准备此事。别说你爹总是板着脸,昨晚他翻来覆去睡不着,嘀咕着什么……那么好的闺女,不给她寻个后半生的依靠,我死了都闭不上眼。”
李恬低下头,眼中有些水汽。
“你娘不是傻子,你这几年不时出门,我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罢了。可一旦说了亲事,你就老老实实地在家中待嫁。别怪娘,这女人啊!都是这么过来的。”
“是。”
“对了,今日来的那个媒人,据说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