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中娘子可还好?”
她噼里啪啦说了一通,蒋庆之品出来了,就一个意思:太子去了,道爷有些不对劲,你是老四的表叔,关键时刻要护着他啊!
暗地里的意思是:哎!他表叔,太子没了,你觉着老四这个浓眉大眼的是不是有戏?
蒋庆之笑了笑,“拙荆整日在家,好得很。”
蒋庆之暗搓搓的回复她:没事儿少琢磨这些,该如何做,陛下自有主意。
卢靖妃爽朗一笑,“我也想消停些,可那些人他不消停。这不,昨日老四正在抄写经文,不知何时身后多了一条毒蛇都不知道。幸而祖宗护佑,这才没被咬着。
后来他们抓住了那条蛇,说是剧毒,被咬一口必死无疑。”
卧槽!
开始玩蛇了?
蒋庆之心中一凛。
“老四是个傻大胆,我被吓的魂飞魄散,一路跌跌撞撞跑去,却见他抓住那蛇……说什么,是清炖还是红烧。”
这是蒋庆之的锅,卢靖妃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蒋庆之曾说用蛇肉和鸡一起炖煮,那味儿真是让人久久难忘。
“呵呵!”蒋庆之打个呵呵。
“裕王那边说来也可怜,几次求见陛下都被拒之门外。才多大的少年,说是眼巴巴的喊着父皇保重身子……哎!”
你就不能不提裕王吗?
蒋庆之敢打赌,眼前这位美妇人恨不能裕王今日就暴毙,跟随着太子而去。
但蒋庆之也确信,卢靖妃绝不敢冲着裕王下毒手。
闲扯淡了一会儿,景王来了。
“野哪去了?”卢靖妃没好气的问道。
“去给太子烧了些纸钱。”景王坐下。
“算你有心。”卢靖妃说道。
“有心没心的,死去的人也不知道。”景王无所谓的道:“烧纸供奉不过是活着的人求个心安罢了。
若是真有情,那人还活着的时候就该对他好些。人去了弄的阵仗再大,难道他还能享用?不过是做给活人看!”
“逆子!”卢靖妃气得面色发红,劈手就把茶杯砸了过去。
景王轻松避开,起身道:“小棍受,大棍走,娘你莫生气,我这就走。”
蒋庆之顺势告辞。
景王在外面等他,回身道:“表叔,北边如何?”
“怎地,想去北边?”蒋庆之问道。
景王点头,“太子薨逝之后,所有人都变了。父皇画地为牢,再也不肯见我们。严嵩父子忙碌的让我想到了伊尹和周公……”
伊尹和周公是什么人?严嵩能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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