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可是,想到你要去集训了我就没有同桌了。”
“几个月而已,会过得很快的。”白杨道:“你看,我们同桌的这一年不也一晃就过去了吗?我感觉,将名字填在你旁边的那一天,仿佛就在昨日呢。”
“才不是一晃就过去了。”钟溪鹿又拿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是坐在一起很多很多天,说过了很多很多的话,一起看了很多很多的电影的一年。”
“每一天,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呢。”
白杨心中微微一动,也拿起酒杯抿了一口,停顿了一下:“小钟同志,你好像真的喝醉了。”
“是吗?”钟溪鹿低着头,长发垂落下来,挡住了她的神色,但是身子却有些晃荡,仿佛坐不太稳:“可能,喝太快了”
“确实有点晕白杨,我能靠一下吗?”
白杨笑道:“靠呗,等会结束了我叫醒你。”
“好。”钟溪鹿咬了咬嘴唇,偷偷的深吸了一口气。
双手有些紧张的按住沙发。
终于鼓足了勇气,身子微微倾斜,将头轻轻搭在白杨的肩膀上。
两人的身体同时微微一僵。
白杨不可置信的望过来,看到女孩紧闭着双眼,眼睫毛颤抖着。
不是,小钟同志什么时候这么主动了?他还以为她是说想在沙发上靠一下呢。
这还是两人第一次这么接近,肌肤与肌肤之间,只隔着薄薄的t恤,不知道是因为酒精作用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钟溪鹿的脸滚烫。
白杨不由看了坐在旁边的椿欲晚一眼。
对方坐的板直,一直盯着屏幕,仿佛对吕朝夕所唱的爱国歌曲格外感兴趣。
耳边又传来钟溪鹿软软的声音:“白杨,你的肩膀好硬啊.全是骨头,硌得慌。”
然后又往这边蹭了蹭,寻找一个更舒适的姿势。
头发丝扫过脖子的肌肤,白杨觉得痒痒的。
他声音有些干涩:“你刚才打我的时候也没有说硬啊。”
“哼,那是你活该!”钟溪鹿鼻子出气,然后抬起手:“我的手也很痛的好吧。”
包厢的霓虹灯光下,女孩的手显得更加的细腻和修长。
“你看,都红了。”
“看不出来啊。”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