椿欲晚有些不自在的抖了抖肩膀。
明明两个人早就已经十分习惯了画画的时候坐在一起,毕竟,从最开始认识的时候,就是这样。
但是今天,椿欲晚却感觉有点儿微妙的别扭。
旁边这家伙的存在感不知为何无比的强烈,仿佛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温度都要灼烧到自己一般。
她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只能低着头,假装对方不存在。
可惜,白杨切切实实存在,而且并不沉默:
“感觉怎么样?”
椿欲晚不得不抬起头,努力维持正常的平静神态:“什么?”
“身体。”白杨道:“应该没有感冒吧?”
“没有。”椿欲晚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呢?”
“你是期待我感冒还是期待我没感冒?”白杨嘴角勾起,反问道。
熟悉的感觉。
椿欲晚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不答了。
但是白杨并不放过她,自顾自的说道:“你肯定是期待我没感冒,因为小鱼丸最善良了。”
椿欲晚不看他,只是嘟囔道:“就因为善良才会一直被欺负。”
“谁欺负你?”白杨勃然大怒:“你说出来,我亲自教训他!”
椿欲晚脸颊微鼓,青葱的手指指向白杨。
白杨顿时转头,朝着身后望去。
“那个戴眼镜的小子?”他蠢蠢欲动:“我这就去打爆他的眼镜!”
椿欲晚有点儿想翻白眼。
无耻之尤啊!
“我指的是你。”她强调道。
“这样啊”白杨抓了抓头发:“这就有点儿为难了。”
“毕竟我没近视,要不等会下课我去配一副眼镜,当着你的面打爆怎么样?能让你心情好些吗?”
椿欲晚:“.”
“那就这么决定了。”白杨自顾自点了点头:“你喜欢黑框眼镜还是金丝眼镜?要不金丝眼镜吧,打起来也许更带感一些。”
女孩转开脸:“白杨,你好无聊。”
嘴角却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然后又飞快的收敛起来突>> --